第53章 三大爷捶胸顿足(求追读,求月票)
于海堂头也不回,快步向前走。
她知道,斗嘴,自个不是李大姐的对手。
李大姐回到工会,开始八卦。
“特大消息啊,你们知道吗?前几天,那个考级第一的小子,猜猜怎么着?”
“呵,咱们的广播员于海堂,瞧上他了。真的,骗你们干嘛。”
“哼,她还恳求我去问问,哎,咱自然是答应啦。谁让咱心肠好呢,帮呗。”
众人围着她,听得津津有味。
五十岁的工会主席,一头白发又矮又胖。
她走进来,听了李大姐的话,清了清嗓子:“嗯,小李啊,热心自然好。不过,别太过啊。”
李大姐回头,尴尬地看着她:“领导,我也是为了工作啊。您想想,轧钢厂有多少单身汉呀。”
工会主席白了她一眼:“哼,你呀,想得倒是挺美。可是,哪次不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大姐低下头,不吱声了。
众人回到自个的座位,装模作样忙工作。
工会主席背着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刘光天回到一车间,继续干活。
他可不知道,有这一档子事。
下午,王秘书来到一车间,找到刘光天。
“光天,李厂长找你有事。”王秘书笑着说。
“哦,你等等,我跟主任请个假。”刘光天往主任办公室走。
王秘书一跨进车间,就有人给主任通风报信了。
“去吧,光天。”主任走出办公室门口,挥挥手。
刘光天应了一声,跟着王秘书走了。
他边走边说:“那个,厂长不是去开会吗,就回来啦?”
王秘书点点头:“嗯,他回来了,还挺高兴的。”
刘光天笑着说:“哦,厂长有啥喜事,乐成那样?”
王秘书笑笑,绝口不提。
到了李厂长办公室,刘光天走进去,一屁股坐下。
“厂长,有啥事啊?”刘光天看着他。
“光天,瞧瞧,那是啥?”李厂长指了指角落。
角落里,堆着一匹布和十斤棉花。
“厂长,那些东西,都是我的?”刘光天眼睛一亮。
系统提示:修好吉普车(任务完成)
【奖励一:一匹布(已发放)】
【奖励二:十斤棉花(已发放)】
【奖励三:一套红木家具(未发放)】
刘光天看着布料和棉花,眉开眼笑。
有了这些,今年冬天,他能穿到新棉衣了。
系统到现在,都是派些吃的,估计是怕刘光天饿死。
可是,衣服、鞋子都没有派发呢。
李厂长开怀大笑:“哈哈,光天呐,今天多亏有你。我的死对头迟到了半个小时,被部长骂得狗血淋头。”
刘光天抱着布料和棉花,乐呵呵地说:“呵,厂长,这是我该做的。那个,我先走啦。”
李厂长点点头:“嗯,去吧。”
刘光天抱着布料和棉花,往一车间赶。
他走进车间,刘海中的小徒弟立刻迎了上来。
“呀,光天,这么多布和棉花,都够一家人用了。”他抱过棉花,放在桌上。
“嗯,应该是吧。”刘光天放好布料,笑容满面地看着他。
“光天,能不能卖些布料给我。”刘海中的小徒弟低声说。
刘光天笑着说:“师兄,可以啊。你结婚的衣服,我包了。”
刘海中的小徒弟眉开眼笑:“光天,真的吗?衣服,你包了?”
刘光天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当然,谁让你是我师兄。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那是,光天。放心吧,我给钱。”刘海中的小徒弟点点头。
“哟,光天,这些东西,都是李厂长给的。”主任看着布料,心里五味杂陈。
“嗯,主任,我有事,先走了。”刘光天抱着布料,不管他同不同意,往外走。
主任死死盯着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刘海中的小徒弟,提着棉花出去了。
刘光天把布料和棉花,绑在自行车后座上。
他吩咐刘海中的小徒弟,去二车间一趟,让刘光福自个走路回去。
刘海中的小徒弟点点头,匆匆离开。
“叮铃铃”,下班铃响了。
众人蜂涌而出,往轧钢厂大门走。
刘光天骑着自行车,驮着布料和棉花,格外惹眼。
“那人是谁,咋这么多布?”
“啧,啧,这些布料,得攒多久?”
“这些东西,他哪里来的?”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哟,刘同志,你这是发财啦?”于海堂回眸一笑。
“哎,厂长奖的,那啥,修车。”刘光天下车,推着自行车,边走边说。
“哦,刘同志,你不是七级铆工吗?咋滴,修车也很厉害?”于海堂打量一下布料。
她满眼羡慕嫉妒,这么多布,得做多少衣服。
“还行,孙师傅打赌,还输了十斤细粮票呢。”刘光天微微一笑。
于海堂捂着嘴,一脸震惊:“啥,他也输了?修车的孙师傅,那技术可是数一数二的。”
刘光天推着自行车,走出轧钢厂门口:“于同志,我先走了。”
说完,他骑上自行车,飞快地走。
于海堂跺了跺脚:“哎,咋就走了,真是榆木疙瘩。”
“哟,海堂,你这是咋滴啦?”工会李大姐上前,低声说。
“哦,没,没啥,脚麻。”于海堂支支吾吾。
“哎,脚麻啊,我扶你走。”李大姐搀扶着她,往前走。
她太过热情,于海堂受不了。
于海堂委婉拒绝:“大姐,我,我好多了。”
李大姐松开手,笑着说:“海堂,有困难,找工会啊。”
她说完,转身离开了。
于海堂松了一口气,八婆终于走了。
…………
到了四合院。
刘光天推着自行车,走进前院。
阎埠贵站在柏树下,看到刘光天,迎了上去:“哟,光天,这么多布料啊。”
“三大爷,这是厂长奖的。那个,三大妈会做棉衣吗?”刘光天停好车,抱着布料和棉花,往屋里走。
“光天,做棉衣,那就得找淮茹了。你三大妈,纳个鞋还行。”阎埠贵实话实说。
“哦,这样啊,哎,可惜了。”刘光天叹气。
阎埠贵满腹狐疑:“光天,可惜啥?”
刘光天笑着说:“做一件棉衣,我给一块钱工钱。三大妈不会做,你说可不可惜?”
阎埠贵捶胸顿足:“啥,工钱一块钱做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