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六食堂窗口果然飘出诱人的肉香。

　　工人们蜂拥而至，队伍排得比二食堂还长。

　　程科长站在窗口，笑得合不拢嘴；

　　王昆更是趾高气扬，仿佛已经压了何雨柱一头。

　　“怎么样？”程科长对打菜的工人炫耀，“我说了，六食堂的菜，不比何雨柱的差！”

　　工人们尝了一口，纷纷点头：

　　“还真有肉味！”

　　“香！跟二食堂的差不多！”

　　程科长和王昆对视一眼，心里乐开了花。

　　然而，好景不长——

　　下午上班铃刚响，六食堂的工人集体闹肚子！

　　厕所门口排起长队，工人们捂着肚子，脸色铁青：

　　“程科长！你们六食堂的菜是不是馊了？！”

　　“哎哟……疼死我了！”

　　程科长慌了，赶紧跑去后厨检查；

　　食材都是新鲜的，

　　调料也是按配方放的，

　　怎么会出事？

　　就在这时，何雨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六食堂的“肉香青菜”。

　　“程科长，”他似笑非笑，“您这配方……不全吧？”

　　程科长一愣：

　　“什么意思？”

　　马华从兜里摸出一张纸，冷笑道:

　　“这配方有两张，小偷只盗走了一张。”

　　上面赫然写着——

　　“此配方防盗窃，分两部分，纸上只写辅料；”

　　“主料三味需口口相传，缺一则味不正，食者必泻。”

　　程科长脸色瞬间惨白，王昆更是腿一软，差点跪下。

　　何雨柱冷笑：

　　“偷来的东西，能用得踏实吗？”

　　结果：

　　程科长因造成工人集体腹泻，被厂里通报批评，扣了三个月奖金。

　　“王昆，我们不是试炒了一份吗？为什么没发现配方有问题？”

　　王昆苦着脸：

　　“程科长，我们只炒了一小份，那么多人试菜，一人就夹了一小筷子！”

　　“滚，成事不足的东西！”

　　王昆被调回了掏粪班，而且——罚扫全厂厕所三个月！

　　而何雨柱的二食堂，生意比之前更火爆了。

　　工人们一边排队一边感慨：

　　“还是何师傅靠谱！六食堂那帮人，净整些歪门邪道！”

　　——夕阳夕下——

　　“咔嗒咔嗒~”

　　把何雨柱的影子抻得老长；

　　二八自行车把手上，

　　三把菜刀“叮叮当当”打着拍子。

　　“甜蜜蜜~”老何哼着小曲，车轮碾过石板路，蹦跶得像在跳舞。

　　木材厂后厨很快热闹起来：

　　灶火“噼啪”作响，映得汗珠子金灿灿

　　菜刀“哒哒哒”，葱段齐刷刷立正站好

　　“滋啦——”鱼入油锅，香气炸得窗户直哆嗦

　　方厂长推门进来时——

　　“唰！”何雨柱单手颠锅，红烧鲤鱼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酱汁拉出的金丝差点晃花人眼。

　　“嚯！”客人鼻子抽得像抽风机，“这葱烧海参，丰泽园都得喊您师父！”

　　“铛！”砂锅盖一掀——

　　冰糖肘子颤巍巍地抖着，汤汁冒的泡都在比心。

　　八道硬菜上桌：

　　白切鸡亮得能当镜子

　　时蔬绿得晃眼

　　醋溜白菜都在发光

　　客人一口海参下去，眼珠子瞪得像铜铃：

　　“这水平...一级？”

　　“八系一级！全四九城独一份！”

　　“嘶——”

　　（倒吸凉气声）

　　“啪！”

　　方厂长把鼓囊囊的信封拍进何雨柱手心，厚度让他眉毛跳起了踢踏舞。

　　“这老破院...”何雨柱搓着信封嘀咕，“连放个屁都能惊动全院。”

　　自己与雨水老是偷偷摸摸吃饭不是办法.

　　“其实我正愁房子翻修...”何雨柱状若无意地提了句。

　　方厂长一听就来劲了：

　　“早说啊！”

　　大巴掌拍得他后背直冒火星子：

　　“明儿就给您拉两车东北红松！”

　　突然贼兮兮凑近：“下月轻工部...”

　　“得嘞！”菜刀“哐”地剁进砧板：“满汉全席管够！”

　　蹬着二八车回家时，何雨柱突然一捏闸：

　　“抽水马桶！”

　　（想起每天倒尿壶跟做贼似的）

　　眼珠子一转：

　　“找陶瓷厂老赵？机械大师的技能——得自己画！”

　　何雨柱麻溜把饭盒往空间一塞，今晚加餐！

　　-刚推着自行车到院门口

　　-前院传来贾张氏那震天响的嗓门

　　-活像要把房顶掀翻似的

　　“大伙儿快来评评理啊！”

　　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手指头都快戳到三大爷鼻尖上：

　　“阎老抠家干的好事！”

　　“他们勾结收废品的，把我家花十块钱买的自行车配件，五毛钱就给诓走了！”

　　她一把拽过旁边那辆自行车，指着三角架上明显的凹痕：

　　“都瞅瞅！这坑还是我家棒梗拿石头砸出来的，铁证如山！”

　　二大妈闻声赶来，

　　-眯着眼睛仔细一瞧

　　-顿时拍着大腿嚷嚷起来

　　“哎哟喂！这车轮毂可不就是我家被收走的那对嘛！”

　　“老阎啊老阎，你这事办得忒不地道了！”

　　黄大叔也凑过来，指着车把手直跺脚：

　　“这车架把分明是我家卖的！”

　　“三大爷，您可是院里管事的，怎么能这么算计街坊邻居呢？”

　　三大爷却面不改色，反倒挺直了腰板：

　　“各位，我承认这些配件确实是你们的。”

　　“可你们既然卖给收废品的了，我花钱从别人手里买回来，这犯哪门子王法了？”

　　“放你娘的屁！”贾张氏气得直跳脚.

　　“一辆好自行车值上百块，光我家这些配件就值三十多！”

　　“你五毛钱就给糊弄走了，这不是诈骗是什么？”

　　她转头冲着围观的邻居们喊道: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三大妈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

　　“东西是你们自己卖的，我们花钱买回来还有错了？”

　　她指着那辆自行车，声音都尖了几分:

　　“看我们把车修好了就眼红是吧？”